我們一起種未來——寫在世界防治荒漠化和干旱日要聞
上圖為治理前,山西省右玉縣隨處可見的荒涼沙地(資料照片);下圖為生機盎然的山西省右玉縣小南山森林公園(新華社記者曹陽2018年8月7日無人機拍攝)。
6月的霍洛林場綠意盎然。2015年,這里的部分林區成為全國唯一以沙地人工植樹造林為主體的內蒙古成吉思汗國家級森林公園的重要組成部分。連日來,林場工人們在忙碌著,嘗試在沙地上栽種經濟林,也種下對未來美好生活的期望。
歷經三代造林人的接續奮斗,這個地處毛烏素沙地邊緣的林場如今已被郁郁蔥蔥的綠色覆蓋。
時光彈指過,從沙海變成綠洲的又何止霍洛林場。近年來,隨著生態文明建設的成功實踐,國土綠化和防沙治沙工程不斷推進,治沙科技成果不斷涌現,我國實現了從“沙進人退”到“綠進沙退”的歷史性轉變。
山西省右玉縣小南山森林公園一景(2018年8月7日無人機拍攝)。新華社記者曹陽攝
沙塵天數縮減到個位數見證“綠進沙退”巨變
風沙逐漸離開了北京城!長期居住在北京的居民對當年黃沙蔽日的景象仍然記憶猶新。據北京觀象臺沙塵資料統計,上世紀50年代北京春季沙塵日數平均多達26天;90年代以后至本世紀初,沙塵日數明顯下降至5至7天左右;現在京津冀沙塵暴頻率降至每年0.1天。
隨著近年來京津風沙源治理、平原百萬畝造林和新一輪百萬畝造林綠化等工程的推進,延慶康莊、大沙河流域等昔日五大風沙危害區已徹底得到治理。森林植被的護佑使得澇、旱、風、沙等自然災害明顯減少,生態環境也大為改善。
“南荒灘”是上個世紀90年代前,人們對延慶康莊地區所呈現的土地沙化的最形象表述。這里地處河北壩上及內蒙古風源南下的風廊通道,當時該地區被稱作“一年一場風,從春刮到冬”,全年大風天數在40天以上。
如今,這里已經綠樹成蔭,微風吹過樹葉沙沙作響,油松、側柏、國槐、楊柳等蔥郁一片。原延慶縣綠化辦主任、75歲的楊進福感慨良多。“當年我們引水到荒灘,又從附近運來‘客土’,最難的是挖坑。因為都是石頭,局部還有巖漿層,比混凝土都硬,種樹非常難。”楊進福說。
從上世紀90年代起,延慶人硬是栽下了32種300多萬株苗木,卵石荒灘、裸巖荒山全部披上綠裝,成為首都的綠色生態屏障。
延慶康莊地區風沙源的治理,是我國防治荒漠化進程的一個縮影。自2000年以來,全國荒漠化和沙化土地面積連續三個監測期保持“雙減少”,荒漠化土地面積從上世紀末年均擴展1.04萬平方公里轉變為目前的年均縮減2424平方公里,沙化土地面積由上世紀末年均擴展3436平方公里轉變為目前的年均縮減1980平方公里,率先實現聯合國制定的到2030年荒漠化土地零增長目標。
同樣具有愚公移山精神的還有山西省右玉人。新中國成立初期,右玉縣沙化土地達225萬畝,占土地面積的76%。
1949年,第一任右玉縣委書記張榮懷在縣委工作會議上提出了響亮的口號:“右玉要想富,就得風沙住;想要家家富,每人十棵樹。”此后的近70年里,種樹治沙成為歷任縣委縣政府和右玉人民的共同使命。經過幾代人的不懈奮斗,2005年以來的14年時間里,右玉再沒有出現沙塵暴天氣。
上圖為治理前的北京懷柔潮白河流域(2012年攝);下圖為治理后的北京懷柔潮白河流域(2018年攝)。新華社發
從粗放式治沙到精準治沙
位于內蒙古鄂爾多斯市境內的庫布其沙漠總面積1.86萬平方公里,是中國第七大、也是距北京最近的沙漠,被稱為“死亡之海”。目前治理面積已達6460平方公里,綠化面積3200多平方公里。
“從‘沙進人退’到‘綠進沙退’的巨變,正是源于治沙科技的不斷創新,支撐荒漠化防治工作取得實效。”國家林業和草原局荒漠化司有關負責人說,黨的十八大以來,廣大科技人員和林業工作者在防治荒漠化的實踐和科學研究中,實現了一系列技術創新,取得了一系列新成果。
低覆蓋度治沙技術的推廣,是近年來我國治沙領域的一項科技創舉。中國林科院荒漠化研究所所長、沙漠林業實驗中心主任盧琦告訴記者,20世紀60年代開始,我國遵循“大密度,高防效”的植物固沙思路,實施了大范圍的生物防沙治沙措施。多年過去,所造固沙林(灌)出現了中幼齡林“小老樹”,甚至成片衰敗、死亡的現象。同時也發現防沙治沙需要解決的核心問題就是水分和密度問題,這是沙區植被建設效果是否可持續發展的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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